刚开始是因为手机没有完全开启调试模式，具体可看：http://garymeng.com/2878.html。
但是手机调试模式完全开启后，Idea 和 Android studio 还是看不到Android手机，IPhone模拟机倒是可以看到，设备下拉框一直显示 Loading，完成后点 <no device selected> 也没有Android手机。
但是 flutter devices 又可以正常读取到：
解决办法是，手动设置 Android sdk 和 Android studio（开发flutter必须要安装） 的路径：
flutter config --android-sdk /Users/gary/Library/Android/sdk flutter config --android-studio-dir /Volumes/Android\ Studio\ 4.1.2/Android\ Studio.app
然后再重启 IDEA 或 Android studio就能正常选择了。
参考资料：